大的。也只有鸣人这样的忍者才受得了,普通人两次就是极限了。
“休息一下,快死了。”她说道。
“行吧。”鸣人很干脆的答应了,“这次位置偏僻,没跳跃到人家忍村的头上,没人打扰你。”
“如果你想的,甚至可以睡个觉再走。”
“谁会在这种地方睡觉?”风花小雪挣扎着从铁球里爬了出去,转头环顾四周,“这里看起来很荒凉,这是”
她转身想要问鸣人,却看见鸣人淡定的抽出了一张床和纱帐,晃悠悠的扔在了地面上。风花小雪懵了几秒,瞳孔地震。
这片荒莽枯黄的林子,与这张看起来不便宜的床极为不搭,可以说是十分扎眼。
“伱!!!”她后退了几步。
鸣人盯了她一眼,扔下一句休息,然后又跑到空间忍具那去加刻印记了。
风花小雪惊了,她说的要休息只是简单的找个地方坐着。再奢侈一点就是靠着一颗大树,浅浅的打个盹。
毕竟眼下的情况她也看在眼里,一个破烂烂铁一般的空间跳跃机,并不算是成熟的技术。冒险,她也能接受。
为了减轻负重,自己还要和一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挤在一个狭小的铁球里,再挤一些都能受孕了,她也能表示谅解。
但这人反手就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张精致的豪华大床,是不是太过于离谱了一些。
这好比穿阿玛尼的西装吃牛排,开着改装后一百二十码的拖拉机上高速。完全无法理解,这一张床彻底打破了她对艰难旅程的认知。
好家伙,只有交通工具是简陋且具有一定风险是吧。
约摸着日落昏黄,风花小雪从裹着头的被子里伸出头来。借着熹微的橘光,鸣人坐在不远的地方处理伤口。
“休息好了?”他撕扯着绷带上药,麻利扎紧。
九尾不在他体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