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他肯定会一巴掌把林平之拍飞出去,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可丁凌你也知道。我一身绝学几乎都传授给你了。你要是不把任教主救出来,这说的过去吗?”
“向左使这话就未免言过其实了。”
曲非烟在旁脆生生插话道:
“你的一身绝学繁杂似海,只是拿出两本来给我家丁大哥,就说一身绝学都传授了,你不觉得你说的很荒谬吗?
你如此不实诚。让我家丁大哥怎么帮你?”
“……”
被林平之怼了,又被曲非烟怼。
向问天现在只恨自己没有帮手,一张嘴难敌三张嘴,当下只能一脸郁郁的看着丁凌:
“丁凌,你怎么说?”
“明天一早我去跟黄钟公他们说。”
丁凌深深的看了眼向问天,看得他有些不自在时,才说道:
“我会尽力把任我行带出牢笼。至于之后,就看你自己了。”
“多谢。”
向问天一脸郑重起身,拜谢。
丁凌微微一笑:
“只是利益交换罢了。正如向左使所说。你给我秘籍,我把任我行带出牢笼。从此之后,我们两清。”
向问天张了张嘴,似想说些什么,但一时之间,却又不知道从何处说起,只能叹息一声,拱手告退。
他自负聪明多智,但面对丁凌,总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就似一把锋利的钢枪面对大海一般,只能‘望洋兴叹’。
他出了丁凌的房间,忖道:
“希望明天任教主出来后,能亲自收服丁凌。凭我的本领,却是没法慑服丁凌,让他为任教主所用。”
丁凌的武艺本领不说惊天动地,也绝对是当世罕见。
向问天自问不是对手。
自然只能指望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