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蹙眉想着心事,突然一道急促的大叫声把他给惊醒了。
“报!”
一人突然闯入正堂。
却是传讯兵。
郭太一双眉头拧成了川字,双目含剑看向传讯兵: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禀大帅。”
传讯兵毕恭毕敬:
“城外有一人在叫嚣,要跟大帅们单挑。”
“跟我们单挑?”
有一壮汉咧嘴大笑:
“好大的胆子,他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这人知道。”
传讯兵如实回复:
“他说我们是一群无胆的狗熊!只知道欺负百姓的怂包、鼠辈、贼人、龌龊之徒!”
“嗯?!”
郭太双眉如刀般立起:“他还说了什么?”
年老的人最讨厌别人说他老。
残疾人最敏感别人说他残疾。
同理,身为贼寇,最震怒别人说他们是鼠辈、狗贼!
“他还说大帅们都是没种的娘们!根本不敢跟他单挑!”
“哈哈哈……”
郭太气急而笑、拍案而起:
“我白波军纵横冀州、并州之地,小儿闻声止哭。竟然有无知鼠辈敢藐视我们。你们说该怎么办?”
他看向堂下众人。
“自然是宰了他。”
一位壮汉拍着匈脯站起,高声道:
“大帅,杀鸡焉用牛刀,就让我胡才去会会他!”
“还是让我去吧。”
另外一个莽汉大笑站起:
“区区一个小贼!竟敢跑来我们这里大放厥词。我要把他的脑袋割下来做脲壶!让世人知道得罪我们白波军的下场!”
“不错。”
又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