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那倒是。不过我对这个位子确实没什么兴趣,真想要级别,我回文协好了,多简单。”
石铁生闻言点了点头,林为民并不是夸张。
自从88年退出文协之后,文协曾经多次找林为民沟通过,希望让他重回文协,以林为民在国内文坛的地位和实力,真要回去了,用不了几年级别就上去了。
想到这里,石铁生突然福至心灵的问了一句。
“诶,你说那年评雁冰文学奖,是不是有人故意这么搞,好断了你回去的路?”
林为民眼神玩味的看向石铁生,你个老实人现在也学坏了。
“都是过去的事了,想那些干嘛。文协本来狗屁倒灶的事就太多,就是求着我,我也不愿意回去。”林为民洒脱的说道。
两人又聊起了创作的事,石铁生最近这一年时间几乎都在写散文和随笔,林为民则是一部新东西都没写。
石铁生感叹这一上了岁数之后,写的创造性大打折扣,反倒是对于一些思辨的东西更加情有独钟。
“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文学家在晚年以后会走上钻研某个领域的原因。”林为民说道。
聊了一会儿,石铁生突然说道:“对了,安仪来燕京小住了,你知道吗?”
林为民颇感意外,“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
“五月份,说是要写一部。她是闭关写作,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在燕京写作,也不和人联系,偶尔来我家坐坐。”
“她不说,我上哪知道啊!藏的可真够隐蔽的,不会是为了写答应我们的那部吧?”林为民道。
“那我没问,她是封闭性写作,我也不好问。”
两人正说着,家里的门铃响起。
程西米去开门,门口站着三个人。
是柳庆邦夫妻和黄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