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我牛大爷回来,必须要请您吃顿饭。
您为了咱们国文社出外勤,去文协受鸟气,那可是劳苦功高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林为民厚颜无耻的马屁让老牛同志心头舒畅了不少,“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林为民松了口气,“那什么,您先跟领导聊。等快下班了我过来叫您,晚上我请您去东来顺!”
出了门,林为民拍拍胸脯,好险!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林为民主动跑到《新文学史料》的办公室去叫牛翰,又叫上了程早春。
上了林为民的车,牛翰骂道:“早上来就看到这辆车,我们国文社就没有比你更烧包儿的人!”
“我这可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码出来的,我容易吗我?”林为民叫屈道。
对林为民的言论,牛翰嗤之以鼻,“你不容易?满中国就没有容易的人了!”
到了东来顺,四人落座,点好了肉,林为民没忘了叫上老覃同志。
老覃和老牛都属于超龄主编,俩人聚在一起有话唠。
趁着没上菜,大家聊天,老牛少不得要说到在文协的遭遇。
老牛同志这辈子腰板硬朗,从来都挺得直,在社里是这样,去了《中国》也是这样。
认为自己对的就坚持,谁来说也不好使,为此没少跟文协和《中国》的领导闹矛盾。
他这样的性格,当然有刚愎自用的一面,很多人会不待见他,但却很少有人会怀疑他的人品和操守。
除了那些奸猾之辈,林为民相信大部分人是愿意跟这样的人打交道的。
这回从《中国》回来,牛翰还是在《新文学史料》,不过不会经常来社里坐班了。
他岁数大了,精力不济,虽然脾气还是火爆,但不得不承认,在工作效率上已经比不了年轻人了。
他感叹道:“真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你这话说的不准确,哪有‘些’?这桌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