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了,咱们平时重话都不舍得对青妤说一句。他那么吓咱女儿,还要喂她吃药,真是气死我了!”
颜母越说越气,又气又怄。
她拿起手机想报警。
颜父按住她的手腕说:“他没伤到人,即使警方把他抓走,关不了几天就会放出来。惹恼了他,下次真让蛇咬咱们一口,会搭上命的。”
颜母不甘心,“就这么放过他?”
颜父目光沉了沉,一时也不想出怎么对付青回。
颜青妤牵着顾近舟的手,手指一根一根地缠绕着他的手指,不舍全在手指上。
她发现,她对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宽容。
哪怕被青回吓成这样,她仍然喜欢他。
她其实是个理智的人,不该这样的。
将顾近舟送到门外的车前,她帮他整了整衬衫,仰头望着他,说:“路上慢点开车。”
她并没问他,怎么突然出现在他们家?
这种时候问什么都多余。
顾近舟垂眸望着她的脸道:“上次没理你,有失望的成分,还因为我回去就发烧了,高烧不退,第二天腰上长了一圈带状疱疹,当时怀疑是艾滋。”
颜青妤突然就原谅他了。
原来他不是不讲理,也不是故意冷暴力她。
那漫长的一个多月,他内心得多煎熬啊,大好年华,大好人生,却因为一场恶战,差点得了艾滋。
她伸出手臂抱住他劲瘦的腰,脸埋在他怀中,贪恋他身上干净的味道,贪恋他这个人。
他除了嘴毒,傲气,其实人还是不错的,身手好,有担当,有大义,关键时刻会救她的命。
抱了很久很久,她缓缓松开他,摘下脖颈上的项链,放在他掌心,说:“你回去吧。”
顾近舟盯着掌心的项链,明白了她的意思。
活了二十二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