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就要起身。
顾北弦按住他的肩头,“别硬碰硬。这种从小习武的人,对痛感都很迟钝,卸关节什么的,对他不管用,得智取。”
顾谨尧抬手按了按额角。
他现在无法保持冷静,被蔺魁气得脑子充血!
只想快意恩仇!”
顾北弦道:“蔺鸷最在意的是顾凛,我们从顾凛身上下手。”
顾谨尧偏头看他一眼,“对,从顾凛身上下手比较好。”
顾北弦微微扬唇,“试试看吧。”
柯北去安排。
等高局审完,所有人退出。
柯北带顾北弦和顾谨尧走进去。
蔺鸷戴着手铐和脚镣,被关在精钢打造的囚笼里。
小孩手臂般粗的锁链,将他五花大绑在囚笼中间的柱子上。
看到顾北弦和顾谨尧,一直死气沉沉的蔺鸷,眼里带了点活意。
他冷冷打量二人几眼,连连冷笑,“没想到我蔺鸷一生勇猛无敌,无懈可击,没输给警方,没输给顾傲霆,却败给了你们几个毛头小伙和一个黄毛丫头!”
顾北弦眼底闪过一抹讥诮,“所谓的无懈可击,不过是打了个年龄差和人数差罢了。你们蔺家几辈人的坏水,和一帮人,去对付我父亲一个。且你们算计我们的时候,我们几个要么尚在襁褓,要么年纪尚幼。但凡人数对等,年龄相当,你们都不是我们的对手。如今我们长大成人,稍一反击,你们就落网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蔺鸷仰天苦笑。
后悔不该把所有宝,全押到顾凛身上。
更后悔不该让顾凛认顾傲霆作父!
狼崽子认了羊做父,身上的狼味就淡了。
顾北弦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顾凛是你儿子。”
蔺鸷瞳孔猛地一缩,“你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