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妈当年一次就把我生出来了,神人。”
苏婳啼笑皆非。
这个小姑子,真不拿她当外人。
什么话都对她说。
顾南音是孩子脾气,很快又开心起来,“嫂子,我终于体会到蚀骨销魂的感觉了!”
苏婳耳翼唰地一下子红了。
她微微别过头去,心说,别说了好不好?
可是顾南音正在兴头。
这种事,太隐私,和别人不好说。
她只喜欢和苏婳说,喜欢对她无话不谈。
顾南音眨巴着大眼睛,“你知道吗?刚开始墨沉哥只有五分钟,当时可给我担心坏了,以为要守一辈子活寡。墨沉哥说要领证时,我其实有点打退堂鼓。但是,他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得对他负责是吧?我不能做不负责任的渣女。好在第二次,他就能坚持半个小时了,现在差不多能有五十分钟。”
苏婳窘得不行,“咱换个话题好吗?”
“我拿你当闺蜜,闺蜜就是闺中密友。密友么,就是说这种悄悄话的。”
苏婳竟无言以对。
被她硬架着,听了半天他们的闺房私事。
听得苏婳白皙的秀脸红扑扑的。
十四天后。
苏婳在顾北弦的陪同下,去医院抽血,查看胚胎有没有着床。
漫长的等待后。
苏婳拿到结果。
她不敢看,交给顾北弦。
顾北弦拉到最后,扫了一眼,心凉了半截。
苏婳笑笑地望着他,“怎么样?”
顾北弦收敛起情绪,抬手把她圈在怀里,笑着说:“没事,我们还年轻,这次没着床,还有下次。你才二十六岁,不着急。”
苏婳脸上的笑僵住,手脚冰凉。
明明穿得很暖,可她却觉得冷。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