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别生气了,不要和他这种人计较。”
苏佩兰依旧气势汹汹地瞪着楚砚儒,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仿佛在警告他,再不退,她就吃了他!
保镖急忙横在楚砚儒面前,客气地说:“楚董,您请回吧,不要让我们为难。”
他的助理也劝道:“楚董,认亲的事,急不来,我们改天再来吧。”
楚砚儒这才讪讪地离开。
他离开没多久,顾北弦忙完公事,回来了。
苏婳把这事简单跟他一说。
顾北弦挺意外,对苏佩兰的印象,大为改观。
他主动推起她的轮椅,一口一个岳母,叫得可亲热了。
谁对苏婳好,他就对谁好。
这是他的人生信条之一。
隔日。
苏婳去楚岱松的店里,跟着他学习青铜器修复。
基本功打得差不多了,她开始跟他学做旧和焊接。
这是纯爷们干的活。
苏婳一纤纤细细眉目如画的女人,干起来挺违和的,可是她却甘之如饴。
这是非物质传承文化,总得一代代地传下去。
她有这个天资和基础,要担起责任和义务。
忙到中午,苏婳扶着楚岱松下楼,出去吃饭。
刚进大厅,就看到楚砚儒拎着一个外包装古色古香的木质食盒来了。
一进门,他就笑,扬着手中的食盒,殷勤地说:“小婳啊,听说你最喜欢吃这家的佛跳墙,爸爸就给你送来了。”
苏婳眼皮都没抬,对楚岱松说:“师父,我们还是去吃那家的捞饭吧。”
楚岱松拍拍她的手,“好。”
楚砚儒被晾在那里,不甘心,“小婳,这是爸爸亲自去买的,你就给爸爸一点面子吧。”
苏婳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