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更猛的,可不得了。
她抬起手,捏了捏他高挺的鼻骨,嗔怪的语气警告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遵命,老婆大人。”顾北弦眉眼清冷,一身矜贵,说出来的话却肉麻至极。
苏婳后背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米粒。
一大清早,听到两件开心的事,楚砚儒和他的奸妇狗咬狗,绑架杀人的幕后凶手,也进了医院。
积压在心底的心结解开,苏婳心情无比欢欣。
她推着顾北弦,一把将他按倒在沙发上。
明明是想感激他替她报仇,嘴上却说:“我家老公越来越帅气了,看着你,就忍不住想吃。”
顾北弦忍俊不禁,直女调情不容易,比铁树开花还难。
虽然调得很生硬,但也能凑合。
他干脆躺平,“今天我是你的,随便你怎么吃,清蒸也可,红烧也凑合,捧在掌心也行,含在嘴里也ok。”
越说越下道。
苏婳脸颊微微发烫。
她细长的腿一迈,利落地跨坐到他腿上,把他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抽出来……
别看她直,但是她学东西很快。
特别上道。
真的,只要她想让人开心,肯定会让人开心得不得了。
哪怕挑剔至极的顾北弦,也挑不出毛病来,一心只想醉死在她的温柔乡里。
秋日凉爽的晨风,拂起白色窗纱,飘飘悠悠,说不出的唯美,曼妙。
忽然,风大起来,把窗纱刮得呼呼作响。
随即如山呼,如海啸,如泉涌。
一个多小时后,一声长叹,风停雨歇,窗帘静止。
顾北弦躺在苏婳身下,目光潮湿地望着她。.??m
她气息微喘,两颊粉若海棠花,额头香汗淋漓,樱桃般的唇水盈盈的,微微有点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