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亘见状不由失笑,伸手将宝象拉在一旁,围着两名羽人左看右看,却是一言不发,还不时用手捏捏其臂膀、胸肌,满意的点点头。
「你要干什么。」一名羽人大声呵斥,不由心生警惕,这个看起来样貌清秀的少年,给自已一种十分危险的感觉。
吴亘笑眯眯摸着对方的翅膀,冷不防扯下一根红色长羽,疼的羽人一阵哆嗦。
用手捻动着羽毛,吴亘冷冷开口:「要杀要剐?呵呵,不用那么麻烦的。我平日里最好鸡翅下酒,方才看了,你这一身肉倒是劲道。人形的东西我尚且能够下肚,更何况你这长了半拉的人。宝象,来拔毛。」
招呼宝象到了身边,吴亘指着手中的羽毛道:「我传你个秘法,拔鸡毛就要如我这般,一根根拔出,出手要快,这样才能不出血。若是一把薅,恐怕会伤了皮肉。这鸡翅,就是要血留在肉中方才好吃。然后用树叶包裹了埋于土里,再在土上用炭烧火,火力一点点进入肉中。这么出来的鸡翅才会色泽金黄,外酥里嫩。」
「要不要把这人斩了,剁下翅膀再烤。」宝象蠢蠢欲动,举奋的比划着手中的匕首。
「不用,那岂不是要出血,连人埋了,慢慢烤。」吴亘不以为然的扔掉手中的羽毛。
宝象一脸狞笑,按住一个羽人,将其羽毛一根根薅下。刚开始的时候,羽人还一脸不屑,可随着地上羽毛的增多,其人脸色渐渐发白,额头汗珠渗出。
人就是这样,能受厮杀,难捱细刑。这种一点点看着自已死亡的感觉,心防一点点被击穿,就是铁打的汉子也很难熬的下来。
另一名目睹此过程的羽人,也是惶恐不安,看着已在一旁勤勤恳恳挖坑的杨正,却是再
也忍耐不住,「几位,还请手下留情,我们乃羽族斥候,并无意针对几位。只要放了我们,绝不敢再找几位麻烦。」
吴亘示意宝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