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有狗的自觉,以后对主人要忠心恭顺,若是让我发现再有悖逆之举,不用吴亘出手,我自会将你挫骨扬灰。去,与主人道歉去。」
吴亘脸皮不自觉抖了两下,巫漪平日里看起来这么清冷娴静,出起手来竟是如此的狠。现在想想,当初自已还扒人家衣服,真是作死作到家了,险险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暮可怜巴巴的从巫漪掌心飞起,悬到吴亘面前,抽噎着说道,「主人,小的错了,以后再不敢放肆了。」如此惨绝人寰的遭遇怎么就落到了自家身上,暮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绝望,说着说着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凄惨,悲声载谷,直让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闭嘴。」巫漪一声轻叱。
「好的。」暮立马收了眼泪,乖乖立到吴亘肩上。头顶是不敢再去了,免得招来毒打。
牵念缓缓消失于吴亘的手腕,巫漪慢慢向山下走去,风中飘来不咸不淡的声音,「你性子惫赖了些,对于手下,怀柔要有,必要时也须行雷霆手段。」
「是是是,您说的对。」吴亘破天荒用上了敬语,赶紧跟了上去。不过想想,这紧身术用来对付暮,还挺好用的。
走到半山腰的位置,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吴亘抬头一望,两个黑色的身影在洁白的雪山上相互追逐。身形矫健,长发飞起,战意昂扬奋发,显的二人气势十足。
「这又是干什么呢。」吴亘疑惑的指着两个正在争斗的水从月。方从灵居中走出,自然不知道水从月所求之事。
「他想夯实根基,突破本身,所以便央我观想了另一个本人出来。」巫漪看着远处打斗的二人,淡淡说道。
吴亘观察半晌,不由有些头皮发麻,这两人的出手都
是刚猛至极,招招见血,全然不顾已危的那种。偏偏又手段相同,体力相当,所以打成了僵局。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脚,破空之声如雷鸣般在山谷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