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吴亘速速将单子上的材料送过去。
看着单子列着的一堆稀奇古怪的东西,吴亘脑仁有些发疼,便生了赖账的心思。
那位师兄看到吴亘神情,明白其心意,摇头叹了口气劝解道:「师弟啊,听师兄的,我劝你还是破财消灾吧。若不想每日不得安生,还是早些把单子上的东西送过去为好。
桥班人虽然不能出谷,但他的那些鬼玩意可是不受此限。难不成你想天天雷劈火烧,早上一睁眼就有一只圆溜溜的怪眼在床头盯着,连上茅房也不能幸免吗。」
言至此处,那位师兄已是一脸悲愤,几欲落泪,看来所述情形俱是其亲身经历。吴亘小脸有些发白,「师兄,受苦了,小弟晓得如何做了。」
「唉,谁让你没事干去招惹这个疯子。」说完,其人摇摇头转身离去。
无奈之下,吴亘跑遍了神武院,连少阳院也腆着脸去了,又专门下山去了一躺,方才把单子上的东西给凑齐,恭恭敬敬送到桥班手里。
可还没消停几天,又一张单子飘飘而来,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吴亘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一张单子就要耗费几十枚棘玉,自家那点媳妇本再来两次就要被掏空了。
又过了半旬,那位师兄又出现在吴亘门外。听着熟悉的敲门声,吴亘吓的一阵哆嗦,咬牙不出一声,只盼着对方能够知难离去。
「师弟,别躲了,桥班让我转告一声,请你务必去谷中一趟。若是你实在不想去,我只得向院主禀报,辞了看守一职,请师弟代劳了。」
吴亘一听,赶紧从屋中出来,「别别,师兄,方才睡的有些沉,小弟马上过去。」
等到了谷中,一艘崭新的飞梭停在地上。外貌倒是没有什么大变,只是在船头立了个桥班的头像装饰是怎么回事。此时,桥班正得意洋洋站在飞梭旁,一脸跃跃欲试,「如何。」
终是不好驳其人面子,吴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