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也有些挠头,不管怎么说,自己可只是负责赵国境内,其他的留给蹇行那个老狐狸去发愁吧。
一行人就在岛上歇息,静等当地官府派人来接手。
入夜,在一座屋中,烛火摇曳,吴亘小队的人都在此地,就连受伤的木云,也被抬了过来。
吴亘危坐于一把椅子上,扫视一眼面露疑惑的众人,正色道:「诸位,今天把大家召集于此,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今日一战有人临战退缩之故。」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皆是有意无意瞟了一眼坐在角落的苏剪雨,气氛顿时有些凝重。
「吴亘。」苏剪雨愤然起身,「是,我今日处置稍有失措,但不能所有罪过都归于我一身吧。这天道门最后不也是打下来了吗,为何还要如此咄咄逼人,死咬着不放。」说着就要拂袖而去。
吴亘眼睛一眯,「如玉。」如玉健壮的身子往门口一横,双手抱臂,面无表情盯着苏剪雨。
「你想干什么,吴亘,不过区区一个中人,难不成也想责罚贵人,你有这个资格吗。」
「没有。」吴亘干脆利索的答道:「按赵国律法,中人以下忤逆贵人就要鞭五十,发配从军。至于戕害贵人,则是死罪,要掉脑袋的,我不敢。」
在场的人也是面色一松,怕这个事闹的太僵,伤了和气,毕竟大家都是临时抽组调配,没必要太较真。
「但是,我不敢,它敢。」吴亘起身站起,拿出一根银鞭,「这是临行前洛院主所授,亲口吩咐,如若有不听号令者,擅自退缩的,当处鞭刑。」
「诸位,虽然我等此次皆是临时抽组,但亦与军旅出战无异。兵法之重,纪谓之要,国无纪则覆,军无纪则伐。此次骤临
如此大敌,若没有个规矩,人人恣意,遇战畏缩,如何能胜,又怎敢将自已后背托付他人。」
「今天木云受此重伤,固然因敌悍所致,但你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