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这话有些太大逆不道了,让人无法接嘴。
夏侯钟皱皱眉,自家院主实在是有些口无遮拦了,若是被有心人以此作伐,恐怕院中又要再起波澜。这么些年,自已替这位院主擦了多少屁股,可其人依旧我行我素。唉,闹心。
「虽国主崩,但国尚存,尚飨不绝,此战又有什么可指摘的。」夏侯钟对着四周朗声道,其人平素本就方正,此言一出,倒是压下了不少议论之声。
洛冰走到了山门处,用力一拔,厚重的山门立柱被其拔出,招呼两个闻询赶来的神武院学子,趾高气扬的扛着山门而去。至于上面的少阳院三字,刮了重写上自家院名就是。
吴亘一连睡了三天,方才缓了过来。一睁眼,一个熟悉的大脸正在眼前晃悠,想了半天才记起是谁,就是当日被自已砸入地下的张荣。
一把抓住对方的衣襟,「大胆蟊贼,趁我入睡在此偷偷摸摸作甚。」倒不是怕对方有什么坏心,磨盘大法此时已收放自如,加上有细腰奴盯着,还真不怕有人暗中偷袭。只不过一睁眼就看到这张丑脸,感到有些恶心罢了。
「慢着慢着。」张荣费了半天劲从吴亘手中挣脱,「院主让我等轮流照看于你,现在你可是院中的红人,师兄弟们都是佩服于你的。」
弄明白其中原委,吴亘又重重倒在床上。此次勉强赢了胡嘉,可心神业已憔悴到极致。平日里,每个学子均不准带奴仆,连贵人也不例外。不过自已可是为神武院立下了大功,享受些也是应当的,遂恹恹道:「师兄啊,可否倒些水来。」
「自无不可。」张荣赶紧答道,对自已身为一个贵人,伺候一个中人毫不介意。
张荣捧着满满一杯茶过来,水面上还有两根未泡开的茶梗晃悠。估计其人从小也没干过这等活计,连茶七酒十的规矩都
不晓得。
抬起半边身子,呷了一口入嘴,扑的一声,全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