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面色有些麻目的看着眼前一切。
「诸位,你等可以走了。」吴亘大声道。
可是矿工们却面露惊疑,没有一个人敢走出矿场。找一人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些飞云门的人有时候恶作剧,哄骗矿工离开,等刚走出矿场,却是被当场杀死,所以当下这些人根本不敢随意走出矿场。
无奈之下,吴亘只得提起一名飞云门弟子,命令其向矿工们喊话。许久,矿工中方有一个老者颤颤巍巍问道:「大人,我们真的可以走了?」
吴亘点点头,「走,走的远远的,再不要让飞云门捉住。」老者点点头,试着向外走去。有一个出去,便有了第二个,渐渐的,往外走的人越来越多。
水从月站在谷口,每一个走出的人,都赠与五两银子,以作盘缠。
老者忽然又急匆匆赶了回来,走到一名跪着的监工面前,「我的孩儿啊,都被你害死了,我出去又有何用。」说着疯狂的向监工扑去,抓着其人又撕又咬。
这些监工早已被捆绑了起来,见状吓的连连磕头。老者面容狰狞,如野兽般撕咬,很快那名监工身上露出了森森白骨,最后竟是被活活咬死。
如此血腥一幕,刺激了其他矿工,纷纷扑向剩余的监工。有用石头的,有用牙齿的,监工的哀嚎响彻整个矿场。一时之间,此处成了修罗地狱。
过了许久,这些人才停止了疯狂,慢慢向着出口走去,身后留下零七碎八的尸骸。只有一具尸骸完整,正是刚才返回的那名老者,大仇得报,其人也留在了此地,永远陪着他的孩儿。
人群络绎不绝向外走去,这些刚刚癫狂的人路过飞云门人面前时,却都是绕路而行,没有一个人
敢上前碰触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修行人,即使这些人方是造成他们苦难的元凶。
吴亘长叹了一口气,朱卷国修行人积威之重,已是渗入了凡人的骨子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