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忐忑,「师父,如此多的珍藏典籍被夺走,实是徒儿识人不准,徒招此灾。」
虬真人捋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状,「无妨,那些都是基础经诀,山中多有备份。倒是这赵陵,对此古符文如此看重,难不成要自立门户。别忘了,锦春王是好修行之人。此女野心极大,徒儿啊,与其相处,当不远不近,务要小心啊。」
「徒儿晓的了,师父睿智。」
不提师徒二人瞎猜,吴亘在返回的路上,倒是琢磨起了如何取得精铁的主意。
直接向张晴索要,想什么呢,那厮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看来只有在赵陵身上想办法了,只不过,这位翁主素来精明,恐怕拿不出什么好价码,估计是不会动心的。
回到观夕城,吴亘着手整理从虬真人处带回的东西,越琢磨越是感慨古人智慧。箭矢上的符纹,寥寥几笔,但到了虬真人这里,就繁复许多。
按着虬真人所述,试着在纸上画了许多遍,可总是功亏一篑。在扔了第一千张纸后,吴亘长叹一声,难道自己一点画符的天分都没有。
七日之后,黄理赶回了王府,破天荒主动到吴亘门上拜访。看到双眼血红、神情萎靡的吴亘,黄理一脸促狭,「吴兄弟,诶呦呦,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为何如此憔悴,难不成遇着什么难事。」
吴亘有气无力道:「老黄啊,看来我是真画不了符,苦练多日,终是一事无成。唉,以后这画符之事,只有拜托你了。我听说翁主要制作符箭十万枝,工程浩大啊,辛苦了。」
黄理一怔,十万枝,要自己老命啊。画符也是要消耗精气神的,每日画十张符已是极限,这十万枝箭可是用自己灵气一点点镂刻其上,箭成之日,也就是自己陨落之时。
「吴兄弟,不要着急,师父就是想到事有不顺,方才遣我速速归来。画符之事,绝非旦日之功,须得勤修苦练,锲而不舍。还有就是,欲善其事,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