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衣服给摔破了,心里自然难过。
“不妨事的,以后小心些就是。”吴亘边安慰初霁,边把黄理让了进来。对方实是好心,自己倒也不能失了礼数。
等其坐下,初霁赶紧泡了一壶茶上来,吴亘寒暄道,“黄兄弟,不知何时到的王府,却又是从事何种营生。”身为王府门客,各有各的手段,鸡鸣狗盗之辈俱全,这黄理定然也是有自己独到本事,否则不会安然在此。
“惭愧,黄某只会些符箓之术,倒是让吴兄见笑了。”黄理拱拱手,瞟见了桌上的箭,“咦,吴兄也通此道?”
“嗯?”吴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看其目光所示,心中一动,“黄老哥客气了,你年长些,叫我吴亘即可,或小吴也成。”
转头喊道:“初霁,把家中尚存的豆……白玉菽切一碟过来,对了,再撒些葱花,拎壶酒过来,我要与黄老哥喝上一些。”
“诶,晓的了。”初霁脆生生答应道,吴亘不再追究她衣服损坏之事,心情顿时好了起来。
“别别,那我就托大些,直呼其名了。吴亘,听说这白玉菽可是金贵之物,怎好意思让你如此破费。”话是如此说,黄理的鼻子却不自觉抽动了几下。
很快,初霁端着两小碟子豆腐出来,而且细心的弄了一盘芫荽豆子,摆上酒壶后,就端了个小凳子坐在吴亘身边。
“黄老哥,方才看你识得这些花纹,不知此物是什么。”一杯酒下肚,吴亘好奇询问。
黄理摸了摸嘴角短髭,颇为自得道,“此物确实是符箓,只不过符箓之道,符文众多,倒是一时看不出来有什么功用。”
“哦,黄老哥,这一杯杯喝的十分不爽利,初霁,拿碗来,用大碗,上好酒。”吴亘吩咐道。
很快,两个比头还大的碗放在桌上,吴亘抱起酒坛,咕咚咕咚倒了两碗,高高举起率先一饮而尽。
“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