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算你张远一功。”
两人争吵不休,忽然有掌声响起。
转头一看,吴亘正在奋力鼓掌,“陈统领说的是,身为厢军,怎能因着一个小小的马鬼头就胆怯不前。”
说着从兽皮里取出一个马鬼头,扔了过去,“我就是校尉府的,不妨陈统领以身作则,前去一探如何。”
眼见马鬼头飞来,陈统领忙不迭侧头躲避。马鬼头掉落在地上,流出一摊红色的汁液。
唰的一下,在场的人齐齐退后,如避瘟疫般远远躲开。
陈统领冷笑道:“吴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底细,不就是校尉府看门的吗,装什么装,这洗马楷模的名号厢军中可是人尽皆知。”
吴亘嘿嘿一乐,“我乐意洗马,再洗马也比某人给贵人舔脚趾强些。有些人啊,头生媚骨,脚底流脓,天生一副狗奴才相。对不起,说他是狗真是侮辱狗了。”
“……”
半晌,陈统领才缓过气来,“小子,你找死。”伸手将刀拔了出来。
吴亘斜着眼,梗着脖子不屑道:“来来来,往这里砍就是了,爷爷自是铮铮铁骨,不像有的人,浑身软塌塌,入个洞房还得找人帮忙。”
眼见二人越吵越僵,那名一言不发的重骑,瓮声瓮气的说道:“闭嘴,如两个泼妇。张远,前面带路,待我查明后再禀报贵人。”
陈统领一愣,“这位将军,些许小事岂能劳您大驾,让张远等人前去即可。”
重骑理都不理,“贵人在后,总要亲眼看过了才放心。走。”
陈统领刚要跟上,重骑一挥手,“你留在此地,伺候好贵人洗脚……呸,都被带到哪里去了,保护好贵人安危即可。”
张远五人和重骑催马向前,只留下一脸错愕的陈统领。
越过发现尸骸的地方,行了不到半日,前方出现了一片戈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