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周一毛,金松寒声道:“把周司库带走。”说着冲一旁的张远使了个眼色。
看到自己顶头上司的神情,张远会意,一挥手,两名卫兵不顾周一毛的哀嚎,将其带入一间小屋看管起来,这也是军中惩治犯错之人的牢房。
金松在废墟踱了几步,用脚踩了踩地面,在原本放置床铺的地方蹲了下来。拨开上面的一层灰,此处的土明显与它处不一般,不仅松软,而且凹凸不平。
“张远,将此地刨开。”金松开口吩咐,指了指脚下。
张远赶紧带了几人,按着金松所示,将地上的杂物拨开,用力刨挖起来。刚挖了几下,锄头碰到了一块硬物,发出清脆的响声。
让手下人赶紧停手,张远蹲在地上,用手细细刨了起来。很快,一个银锭被取了出来,上面有清晰的军银二字。
金松一手夺过,脸上的肌肉不住颤抖,眼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咬牙切齿道:“接着挖,我倒是看看此人胆子能大到何种程度。”
张远不敢怠慢,赶紧带人动手将整块地翻开,一共找出二十锭银子。
看着摆在地上的银锭,金松已是出离了愤怒,冷笑道:“好一个坚守自盗,还胆敢使用邪术。”说着将那个纸人扔在地上,“这种江湖上流传的搬运之术,没想到竟然在此地出现。”
张远疑惑的看了一眼,四下打量,忽然眼角微动,漫不经心的走到一处灰烬中,将一个半指长的黄色物事踩在脚下。
当天,金松就召集屯长以上军官,当众宣布,周一毛使用邪术偷运军银,而且纵火焚毁证据,险些造成营中骚乱,其心可恶,其罪当诛。
按说,处置一个中人,须当上报至校尉处审核,但定远城厢军地处边陲,战事紧张,所以校尉也就放权,屯长以下的处置,可由曲长当机立断。
在场的屯长一听,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