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像弯月牙,盯着他过了好一会,才点头:“对啊,这些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
康安闻言下定了决心。
双手环抱着柳亭纤腰用力,他喜(哀)声道:“柳姨,那我们以后就是家人了。”
“芜湖——”
“少爷!!抱抱!”
“滚开!我先抱!”
“我最长,你们跟我争什么!”
屏风外面,那群舞者姐姐犹如喝了雄黄酒的蛇精,个个兴奋异常,都不再掩饰自己,有的甚至撕打在一起,脸上面具都掉了。
那面具下的面容,嘶——
个个都很润。
身处在脂粉堆里,康安强颜欢笑,用这些细枝末节,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免难过的哭出声来。
终于,蛇群散去。
躺在最大的那条怀抱里,坏女人用袖子给他擦了擦脸,素白色的袖口都被唇釉染红。
“说说吧。”
她轻声道:“想问你小姨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