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的夜风,秋添衣拿着一罐啤酒,咕噜咕噜喝了小半罐,冰凉的麦芽果汁顺着喉咙一线而下,整个人的心情仿佛也随之好了许多。
可惜,终究是喝不醉的。
练气士在很多方面已经和常人不一样了,尤其在酒精这块,想要喝醉非高纯度的烈酒不可,还只能换来片刻微醺。
不值得。
秋添衣脑海中冒出这三個字。
此时的夜幕之下,附近许多居民进进出出,昏黄的路灯照着这些夜归人,有夫妻两个刚从外面吃完饭回来的,一左一右牵着中间那个调皮捣蛋把二人朝前拽的孩子。
还有头发花白的老夫妇,估计也是刚吃完饭,手牵着手走出去散步,不时和相熟的左邻右舍停下交谈。
这一幕幕场景,初看时温馨,但看久了,心里又有一种难言的窒息感。
像她这样的人,无论怎么活,路上见到什么风景遇到什么人,好像都活的辛苦。
秋添衣意兴阑珊的想要回去。
转头间,她见到了自己放天台上的泡沫箱,一开始也是为了种菜打发时间,后来被人偷了以后,她也就懒得再种了。
这类尝试而后放弃的事儿。
她做过无数次。
目光偏转旁边,紧挨着的是那两只狐狸的泡沫箱,但和上次空荡荡的不同,经历过一次付诸东流以后,它们的主人又锲而不舍的弄了许多蒜种进去,如今都发起了小小的蒜苗。
‘是有在好好生活。’
秋添衣脑海中忽而冒出这个念头。
这个念头令她脸色一黑,气冲冲的回到楼下洗澡睡觉,反正那个电话她不会再接,不管那两只狐狸怎么样,都和她没关系,尤其那只小的,别再想影响她的情绪了!
次日,清晨。
秋添衣睁开眼、起床,去洗漱的间隙,因为昨晚没吃饭,她本能的感觉到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