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居然也要他来回答。
康安可谓是痛心疾首,深感自己承担了与年龄不符的压力。
想了片刻,
他决定拿出自己丰厚的学识:“柳姨很讨厌乌鸦吗?可是乌鸦很孝顺,而且在很久之前就是吉祥的鸟啊,人们听到它叫都会觉得有好事发生,跟现在的喜鹊一样,柳姨今天肯定也要走运了。”
康安小小的奉承了一下。
柳亭则撇眼看他:“懂得挺多的嘛,你龟爷告诉你的?”
是的,
龟爷注定要抗下所有。
康安的狐言乱语柳亭没有去深究,她无聊的摆了摆手,貌美的脸上露出一副大发慈悲的表情:“去客厅看电视吧,姨姨在这练会琴。”
还有这好事?
康安偷瞄眼她的表情,不知道这是不是一次试探,不过他面上没敢显露,故作不舍的看她一会,最终坐着电梯下去了。
待他走后,
天窗边沿的几只乌鸦跳到钢琴上,其中一只开口道:“那孩子表演痕迹还是重了点,有点流于表面了。”
“……”
柳亭盯着说话那只乌鸦的脚,眼神逐渐变得危险起来:“一、这是老娘前天刚擦的琴,二、我说过我很讨厌别人没事还来打扰我吧。”
在猩红色的蛇眸注视下,说话的那只乌鸦不安的挪了挪爪子:“我还以为认识那么多年,我们还算比较熟了。”
“有事说事。”
柳亭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琴盖。
乌鸦也没卖关子:“龙虎山的那位应该要下山了,只是不确定最终要去哪儿,可能是神农架,也可能是山海,大概率是前者。”
“……神农架,是它吗?”柳亭蹙眉问道。
“除了它,谁渡个劫能有那么大阵仗,龙虎老道魁吗?”乌鸦说着,嘴馋似的露出半截细嫩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