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教它们的?”
萧包子揉着面,身子一起一伏,于是一浪一浪,看的李辰安咽了一口唾沫。
“没啊,我又不懂得训练它们,我只是偶尔警告它们一两句。”
“怎么个警告法?”
“额,就是说如果它们不听话,就宰了它们……好像它们就听话了。”
好吧。
“你的腰,还疼不疼?”
“有点。”
“呆会小武回来,得让他给你瞧瞧,可别落下了后遗症。”
“我哪有那么脆弱,毕竟也是练过武的人。”
萧包子抬眼,瞅了李辰安一眼,“就你那点功夫?”
“我不是在等着开悟么?这一路你也看见了,我真的在看不二周天诀呀,可真没了那种感觉。”
萧包子沉吟片刻,安慰了李辰安一句:“这东西也急不来,再说这不二周天诀……江湖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谁将那东西练成了大圆满。”
李辰安微微一叹,“哎,若不是为了救若水,我还真不愿看那玩意儿。”
说到了钟离若水,萧包子又沉默了片刻,问了一句:
“如果……如果真治不好,你怎么打算?”
“我也想过,如果我真没那天赋练成不二周天诀……我会将她葬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然后……我们一起陪着她。”
萧包子揉面的手忽的一顿,她没想养一头牛!
“你陪着她就好。”
“……你呢?”
“我要回晚溪斋。”
“那就在晚溪斋找个好地方。”
“不行!”
“为啥?”
“你是宁国的摄政王!”
萧包子抬起了头,直视着李辰安,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严肃。
“我不知道我那爹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既然他将宁国交给了你……想来有他的道理!”
“当你成了摄政王之后,你、你就不再属于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