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项依旧不堪,”
这官员摇了摇头,“摄政王就算有心,只怕也无力。”
“哎……说来说去,姬泰为相的这近二十年,是咱们宁国彻底落后的二十年啊!”
“摄政王上次开朝会说,人穷就会被欺,国穷就会挨打。现在周边那些国家见咱们宁国穷困,一个个都蠢蠢欲动,摄政王他……不容易啊!”
“老朱,你说摄政王能不能想出法子弄到银子呢?”
“这可不是几千几万两银子的事!”
“若要满足前线将士之武器盔甲,就必须启用各州的军械局!”
“这二十年来,各州的军械局已名存实亡,也就道府还存在。”
“可道府的军械局那点产量,如何能满足四大边军的需求?”
“如果要重启七十二州军械局,这银子……最少也得百万计!”
“哪里来?”
“何况一旦开启战端,战马粮草这笔开支更是个无底洞!”
“……那按你这么说,无解了?”
姓朱的这年长官员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难解!难解!”
……
……
黄修木带着李辰安走了半盏茶的时间,来到了工部衙门后面的一处宽阔的院子前。
院子有围墙围着。
一眼望去,白茫茫的大雪中隐约可见竖立着几个烟囱。
但烟囱里没有冒烟。
就连围墙里也只有稀疏的叮当打铁声传来。
“摄政王,”
黄修木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李辰安,低声又道:“今岁的木炭涨价,户部那边……那边下官还在和李尚书协调,现在还没个结果,所以、所以这军械司里没啥活干,也就没留下几个匠人。”
“铁矿或者铁锭充足么?”
“回摄政王,这些也不充足,其缘由有些复杂。”
“哦,你说说。”
说着这话,李辰安踏步向那道铁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