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消息极难传出来。”
“奚帷究竟是通过什么手段控制的皇上?”
“一味丹药!”
樊桃花一怔:“什么丹药?”
“阿芙蓉!”
“极为稀有,据说是从大理国那边弄过来的。吸之使人兴奋,令人有飘飘欲仙之感……说这便是皇上修道之效果显现。”
“但这东西上瘾,皇上久吸,已无法戒除,唯有依靠奚帷每日提供,一段断之,则痛不欲生,就此也就被奚帷要挟。”
樊桃花垂眉,似乎将皇上已驾崩这件事默默接受。
她沉吟片刻,忽的抬眼看向了怀定山,说了一句:“当今朝政之弊端,非仁慈可解。”
怀定山一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他微微一怔,“那老夫人的人选是……?”
“等!”
“等什么?”
“等皇长子归来!”
怀定山坐直了身子,过了片刻问了一句:“皇长子当真还活着?也或者老夫人有皇长子下落的消息?”
樊桃花拎起了茶壶,给怀定山斟满了一杯茶。
茶满,是为送客。
“老身还有很多事!”
怀定山站了起来,“太子一直就没有被你们看中?”
“不是,太子很好,我们都喜欢,只是……他适合当个闲散王爷过一辈子。”
“他,他挑不起宁国这幅担子!”
“那个尚不知道在何处的皇长子就行?”
“或许可以,或者等找到了皇长子再做决定。”
怀定山仰头,“太子登基为帝,保定国侯府永享富贵!”
“这不是富贵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是宁国存亡的问题!”
“越国已向宁国派兵,西夜国正在边境集结,大荒国胃口已开,吴国落井下石,正派出使者前往京都、意图将无涯关纳为吴国领土!”
“宁国而今之处境,是这三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