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韦玄墨在太学院牌坊前对李辰安的那番赞誉极高。
他甚至比宁国的许多人也要看得更远!
他深知一个国家的强盛和这个国家的少年有着最为密切的关系,他因此而很是忧虑,忧虑于宁国的少年在李辰安的这几句话中觉醒!
“百年前,宁国出了一个商丞相,他几乎是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将那时候风雨飘摇的宁国从灭国的边沿硬生生给拽了回来。”
韦玄墨站在了通往太学院的这条林荫大道上,又看向了他的这几个弟子们,又道:
“从宁国的史书、以及民间的传言看来,宁国上下对那位商丞相几乎是奉为了神灵,但在为师看来……其功当然巨大,可他所采用的方法却很是极端。”
“他救了宁国那一时,却并没有救下宁国这一世!”
“便是治标而未能治本,因为他并没有给宁国的官员和百姓留下多少高瞻远瞩的思想!百年过去,宁国……又如枯木,不过是一个轮回罢了!”
“为师本以为宁国再难逢春,却没料到居然又出了个李辰安!”
左岸秋和羊朵朵震惊的对视了一眼,老师的这番话,竟然将李辰安抬到了和商不器同一高度的位置上!
不!
听老师这言下之意,他似乎比商不器还要高!
果然,韦玄墨深吸了一口气,“为师时常给你们说,一个国家最为重要的便是信仰!”
“何为信仰?”
“信仰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简单而言,信仰这个东西能够在人们无助的时候给以力量,在迷茫的时候为人们指引方向,在遇到挫败的时候,给人们以坚强!”
“所以,一个国家有了信仰,这个国家才有了不屈的脊梁!”
左岸秋内心一震,问了一句:“老师,李辰安这几句话确实发人深省,可……可这句话就能成为宁国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