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勒令我忘记此事。”

“果然是这样。”谢夫人冷笑了一声，那张清纯柔媚的脸上布满了自嘲之色：“无衣姐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大度，倒是只有我一个人小心眼了呢。”

顾长生一听这明显是有故事，想了想壮着胆子问道：“谢姨，晚辈斗胆问一句，您明明与秦尊上没有仇怨，甚至关系不错，为何还要裹挟我一起让秦尊上出丑呢？”

“裹挟？我看你昨天仙清池里也没少看一眼啊。”大绿茶没好气地白了顾大黄毛一眼，冷笑道：“为何不可以？难道你不知道女子之间本就可以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无缘无故的恨吗？”

“这世上真的有无缘无语的爱恨吗？”

“……”

谢夫人听了顾长生这句话明显沉默了良久，再度抬起眼眸的时候深处潜藏着一抹哀愁决绝：“你且当我是个坏女人好了，我就是嫉妒秦无衣，够了吗？”

“我嫉妒她可以得到所有人的爱慕，嫉妒她永远像是云端的神女一般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

“凭什么她可以拥有一切，而别人只能一辈子成为她的影子，她的替代品？！到死都没法摆脱这个影子的身份？”

顾大黄毛一听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地想要让大绿茶小声一些别引来小绿茶，好在先前她布下的银环的功效还算靠谱，这才没有让这里的动静泄露出去。

“谢姨…您别生气…我刚刚就是多嘴一问，你当没听到行么？”

“为何要当作没听到。你想知道的不就是这个吗？”谢夫人冷笑一声道：“秦无衣对我不薄，我却恩将仇报，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现在我告诉你，我就是这么一个坏女人。我恨不得看见她被你按在身下婉转承欢，发丝被汗水打湿黏在那张威严冷傲的面庞上；我想看见她被你吻得意乱情迷，想看看剑宗最高贵的尊上长老在欲仙欲死时候的表情是不是也和寻常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