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各家的碎娃们,手里也多了几分零花钱。
王满银老岳父家同样如此,欠了多少年的账债,今年终于还清了。
心头长期积压的一块大石头被搬走,孙玉厚整个人似乎都年轻几岁,平时说话声音也大了两分。
不过想起少安的事情,他脸上又不由浮现出几分忧愁。
孙玉厚千想万想,也没料到大儿子和田福堂家女子有了牵扯。
看到两人坐在崖畔上聊天的样子,孙老汉就笃定了心里的判断。他又不是没年轻过,一个大姑娘和一个后生有啥可聊的。
难怪自己之前找人给少安说媒,他都推三阻四的拒绝。
也不知道是啥时候的事儿?
要说两个娃娃从小一块耍大的,连上学也在一起,村里还有不少好事人开他们的玩笑。只是少安高小毕业后回村种地,润叶接着去城里读书,毕业后吃上了公家饭。
从这以后,两个人天上地下一般。孙玉厚也就没有再想。
他从小看着润叶这丫头长大,人很好,很希望对方能够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要说少安现在也不差,听大女婿的意思,上完五期大学后算是商品粮了,勉强和润叶般配。
可关键这事儿他说了不算,还要看田福堂的意思。这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知道了不知道咋刁难人的。
孙老汉思前想后,没想到解决的办法。
他趁着年前去公社赶集,拐到女儿家里,吞吞吐吐把事情说出来,想让大女子和女婿给个意见。
“爸,这事儿你也知道了?”兰花很惊讶的问。
王满银同样有点无语:两人太不小心,在县城成双成对也就算了,怎么回到双水村还卿卿我我的。
回头一定要叮嘱下少安,做人要低调。
“少安啥时候告诉你们的?”听到大女子的话,孙玉厚有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