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成规模。所以供销社弄点冻鱼才会引来大家哄抢,更别说供应鲜鱼了。
所以郭明旺知道了消息,绝对不会错过。
“那好吧,给供销社供应一部分。”王连顺很无奈,再次点头。
他心里也清楚,不卖鱼给供销社不现实,而且价格只能由人家说了算。
这年头供销社地位很高,也可以组织人手打击投机交易的。还有一点,罐子村很多事情也要求到供销社的。
“你这么七算八算,最少让利几百块出去了。我和富贵原本还盘算着,今年要不是买了台手扶拖拉机,绝对能让咱们二队一个工分达到七八分钱。”
“连顺叔,一个工分达到七八分,真是好事儿吗?”王满银反问一句。
一个工分七八分,满工一天就是七八毛。在石圪节公社,绝对算是个不小的卫星了。
的确很亮眼,但也会引来更多的关注目光。
为何这么高?卖鱼得来的。
并不是每个村子都像刘家湾那样,有个强势能够顶住压力的村支书。
“那咋办,总不能卖鱼钱不上帐吧?”
每年公社都会安排人查生产队的账目,到时候肯定能够发现里边的弯弯道道。
“账肯定要上的,”王满银忙出声阻止。
如果不上账,问题更大。两本账不是人人都可以搞的。
其实就算上账,估计也没啥。说到底,要看公社的态度。
顿了顿,王满银又道:“不过咱们到时候可以给每家分两条草鱼,他们愿意吃还是自己卖掉,就不管队里的事儿了。”
王连顺心里好受点,开口回应到:“这样也好,按条分不能按斤。”
肉烂在锅里,如果分给社员们吃,也不算浪费。他相信肯定有人家舍不得吃,而是拿出去卖掉。
这样一来,虽然队里受点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