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谢谢满囤哥。”王满银哪里不知道,自己提过来的酒和白糖起了作用。
“对了,你还能弄来西凤酒不?”
“满囤哥,要是别人问,我肯定说弄不来。你要的话必须有!不过一两瓶可以,再多恐怕不好弄,啥时间要?”王满银点头保证。
自己之前去供销社时,听刘庆立说过,他们内部发有酒票福利。
让对方帮着匀两瓶,应该不难。
“那可太好了,最好这几天就弄来。我给你拿钱……”说着,王满囤从衣兜里掏出两张钞票。
“满囤哥,这就见外了,拿啥钱,”王满银连连推辞,说啥都不要。
“满银,钱你必须收着。我知道西凤酒难弄……你要不收,我就要酒了。”王满囤坚持给钱。
见对方满脸严肃的样子,王满银只好接过来:“好吧,那我就收下了。”
说着话,他又悄然把钱在炕桌上。
“哎,麻烦你了。为你那个不成器的侄子,我算是操碎了心。”
王满囤挠了挠头发,叹息道。
“海军又咋了,不是在咱们村小学教的挺好吗?”王满银顺着话茬出声问。
王满囤的大儿子王海军,初中没上完,现在正在罐子村小学担任教师。
“这个怂货整天胡毬弄。不知道哪根筋搭错,死活不想在咱们村小学教书?我年前想找找关系,看能不能给他在公社里找个活儿……”
闻言,王满银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能在村小学教书,风刮不着,雨淋不到,绝对属于难得的轻松活儿。另外村里每年记2600工分,每月再补助6块钱。
这样的工作,让村里很多人求之不得。
支书家孩子却不想干……还是那句话,合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