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待自己的臣子和百姓时是这样的,但这是不存在的。
……
“坐。”朱瞻壑看着夏瑄等人离开,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小桌边,同时示意自己的儿子坐下来。
“你要知道,你虽然是太子,但在你爹我面前仍然是臣子,既然拿到了诏书,就要执行。”
“不是,您真的不是喝多了?”对于自己父亲的严肃,朱祁铭是一点儿都不在乎。
不是说他不尊敬自己的父亲,更不是他不害怕自己的父亲,恰恰相反,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的父亲。
要知道,在香州府的时候他可是没少挨自家老爹的揍。
但是,今天的事情不太一样。
“不是,您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却给您儿子我发了一封退位诏书?”朱祁铭将手中的诏书放在了桌上。
“您今年才五十一岁,天明一朝在您手中不过十一年,如今正是日上中天的时候,您却想着退位?”
“谁说我要退位了?”朱瞻壑很是平静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浅啜一口后抬头看着自己的儿子。
“我是要退,但却是退到大明的太上皇这一位置上,到时候虽然你会登基为帝,但大明的事情,我不拍板,你依然做不成。”
“那您又何必要退位?”朱祁铭顿时就不理解了。
“按照您的说法,实际上不就跟太爷爷当年一样,他老人家御驾亲征,让当时还是太子的伯祖父监国?”
“既然一样,那又何必费这个劲?”
“还是说……”
朱祁铭突然一脸醒悟地挪了挪屁股,不动声色地向后挪动了一点。
“您不会是想撂挑子跑路吧?”
此前一直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因为朱瞻壑登基已经十一年了,大明如今也是蒸蒸日上,整个亚欧大陆,包括此前未曾踏足过的西伯利亚地区也被尽收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