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地方。”朱瞻壑看着面前的棺椁,脸上带上了几分敬意。
“你知道大伯母为什么一忍再忍吗?哪怕是吴王一脉入主顺天,已经成为大明实际上的掌权者,她却仍旧不为所动吗?”
“因为大伯母她不仅知道你们没有胜算,还知道你所不知道,或者可以说是你一直选择性忽视的。”
说着,朱瞻壑转过头来,满面严肃,死死地盯着孙若微,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朱瞻壑!不说是功盖万古,但也绝对是远超我爷爷和我太爷爷!”
“我在外征战十八载,没有用过大明一分国力、一个兵卒、一粒粮食!”
“兵卒,是乌斯藏都司和南州府的人;粮食,是香州府和南州府所产,甚至就连船队也是后来在香州府所造,市舶司的远洋宝船队直到去年为止还在为大明威临各国。”
“甚至,就连大明如今国库里超过一半的存粮,都是因为我让人寻来新粮之后才存下来的。”
“你是从太孙妃一路走上来的,不会不知道爷爷在位时期,大伯父作为太子监国时候的大名财政吧?”
“不说是寅吃卯粮,但也绝对不会有多少余粮!”
说到这里,看着孙若微脸上的惊恐和不甘,朱瞻壑缓缓地站直了身体,对着太皇太后的棺椁再行一礼。
“论开拓,或许我不及太祖高皇帝的立国之功,但在开疆拓土这一点上,我敢说上到秦皇汉武,下到唐宗宋祖,都不及我一人开拓的疆土辽阔。”
“论治国,战争我不用大明一兵一卒、一麦一粟,甚至还找回新粮,让大明整体的粮食产量翻了最少三倍。”
“你以为大伯母是不想帮助祁镇坐稳皇位,成为真正的皇帝吗?她是不敢!”
“因为她知道,或许祁镇也有超过我的可能,但这个可能太低太低,低到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