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天,正是一天中最适合赶路的时间。
“嗯,就在这里扎营。”朱瞻壑肯定的回答打消了简笑的疑问。
对于简笑来说,朱瞻壑的命令就是最高命令,如果和别人的命令有冲突,无论是当今皇帝还是朱瞻壑的亲生父亲朱高煦,简笑都会置之不理,选择听从朱瞻壑的命令。
“安排一部分将士们扎营,咱们得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了。”朱瞻壑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自己最初定下的目的地方向。
“除去扎营的将士,其他人休息一刻钟,然后带那些青壮奴隶去砍树。”
“吴克勤薛绶你们俩也去。”
“是!”x3。
……
看着将士们井然有序地开始了手里的工作,朱瞻壑在朱凌和朱平搭起来的简易帐篷里坐了下来,看着西南方向若有所思。
和在倭国的那次不同,朱瞻壑这次并不打算登顶阿尔卑斯山脉的最高峰,因为阿尔卑斯山脉的最高峰勃朗峰比富士山高出了一千余米。
对于登山这件事来说,高度每拔高一点,困难就会成倍提升。
所以,虽然是已经决定要在这阿尔卑斯山脉进行封天祭典,但朱瞻壑也不准备登上勃朗峰,甚至都不准备登山。
朱瞻壑准备在阿尔卑斯山脉湖泊群中最大的湖泊,莱芒湖的头顶上进行封天祭典。
其实说不用登山也不是很正确,因为莱芒湖的海拔虽然不高,仅有不到四百米,但它却是被夹在汝拉山脉和阿尔卑斯山脉之间的一个湖泊。
想要进入这里,要么从罗讷河顺流而上,要么就从阿尔卑斯山北麓攀登而上。
罗讷河已经是勃艮第公国的地盘了,所以朱瞻壑带人从阿尔卑斯山北麓攀登了过来。
“世子殿下。”
就在朱瞻壑望着终年积雪的阿尔卑斯山脉出神的时候,钱忠的声音将他神游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