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费那个功夫的,倒不如直接杀了算了。”
“欧洲就更是了,他们是全民信教,教皇的权力甚至一度超过了王权,这要是放您身上您能接受?”
朱高煦闻言一愣,似乎是已经想象到了神权大于王权的景象了,于是便摇了摇头。
“诶对了。”朱瞻壑看着自己父亲摇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朱平,你去我书房,将我在香州府收到的那封密信拿过来。”
“是!”
……
“什么信?你说不就行了?还非得去拿来给我看?”朱高煦很是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您还是看看的好。”朱瞻壑笑着摇头,然后一晃一晃的,显得很是欠揍。
“有些时候啊,白纸黑字给人带来的冲击力,可比耳闻口述要大得多。”
朱高煦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挑了挑眉。
很快,朱平就将密信取了过来,在朱瞻壑的示意下交到了朱高煦的手中。
朱高煦最开始的表情是好奇,但是没多会儿眉头就皱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紧。
最后,他倒抽一口凉气。
“嘶……你什么时候干的?我怎么不知道?”
朱高煦看着自己的儿子,似乎才刚认识自己这个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
“当初对帖木儿帝国的时候啊。”朱瞻壑很是轻松地解释。
其实,密信上的内容还是比较简单的,朱高煦之所以用了那么长时间主要是因为他得去消化这些。
密信是邢坤发过来的,因为在秋天的时候朱瞻壑就特意派人去统计欧洲各地的粮食收获情况。
当然了,明军不可能走遍欧洲去收集这些,他们只是选择性的在一片地域选择三到五个地点采取数据。
所以这个数据不可能完全准确,但却也是相对来说比较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