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在这里,等到钱勇的到来,到时候钱勇会接手这里的事务。
让樊忠带兵,效果肯定不是很好,因为樊忠的地位和钱勇三人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甚至连千户刘青文和百户邢坤都不及。
但只是短暂驻扎的话,应该是没问题的,而且这样也不用担心樊忠有二心。
“你呢?”朱瞻壑将那些比较重要的密信都自己收了起来,同时头也不抬地问了钱忠一句。
“我?”钱忠愣了一下。
“世子殿下,我……”
“行了,我知道了、”将密信都装起来,朱瞻壑抬头看向了钱忠。
“不出三日,你爹就会过来,到时候跟你你爹再好好学学吧。”
“就这点儿能耐,和你爹当年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
“是……”钱忠有些低落,但却没有怨言。
因为他知道,他的表现的确是差强人意。
这段时间,朱瞻壑不断地收到各方战报,无一不是大捷,唯有这边的主力军,在攻打普热米什尔这种小城都折损了好几百人。
其中,这个数字中超过一半是他的直接原因。
“行了!”拍了拍钱忠的肩膀,朱瞻壑朝着帐外走去。
“你还小,你爹还算是正值壮年,不用着急,你还有的是时间。”
……
朱瞻壑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营帐内,但钱忠仍旧是呆立在营帐内,呆呆的看着朱瞻壑离开的方向。
此前,他虽然从未说过,但却一直都心存疑惑,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对朱瞻壑如此的死心塌地。
不管是放在什么时代,不管是放在什么人身上,一个人,能因为一次救命之恩,连续二十多年无怨无悔地为恩人做事。
其中遭遇过生命危险,遭遇过阶层变换的风险,甚至还让自己的家庭都变得不像是一个家,但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