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从床上起来,朱瞻壑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莱昂诺尔。
从对方翳动的眼睑和睫毛上就能知道她其实已经醒了,只不过是碍于部分原因不愿意面对,或者应该说暂时不敢看朱瞻壑罢了。
至于这“部分原因”是什么,朱瞻壑没有那个闲心思去深究。
对于他来说,这莱昂诺尔只不过是他排解情绪的一个途径罢了,只不过有未来神圣罗马帝国皇后的身份加成会让朱瞻壑更尽兴罢了。
但对于朱瞻壑来说,一切的前提都得是建立在莱昂诺尔听话的基础上,如果她不听话……
无所谓了,只不过是排解情绪的一个通道罢了,没有莱昂诺尔的通道,他还有别的。
起身穿衣洗漱,走出房门,随着朱瞻壑将房门带上,床上的莱昂诺尔也终于是睁开了眼睛。
这张床,本来是属于她和她丈夫的,现如今她却要在这张床上伺候别人,这让她感到了深深地屈辱。
但在屈辱的同时,莱昂诺尔的眼中还透露出兴奋和期待的神情。
她知道,相比于那个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的腓特烈三世,朱瞻壑才是她实现自己心中目标,成为一人之下……甚至所有人之上的那个人。
毕竟,在某种姿势下,她也可以坐在唯一那个能压住她的那个人上面。
相较于还没有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腓特烈三世,明显是朱瞻壑的潜力更大,因为现在朱瞻壑就已经占据了整个欧洲的半壁江山。
至于该怎么让朱瞻壑帮助她实现目标……莱昂诺尔虽然担心过这个问题,但却也不是特别的担心。
她坚信,自己一个人完成不了的事情也是可以通过别人的帮助来完成的,只不过想要帮助自己拿下朱瞻壑,甚至是让朱瞻壑对她唯命是从,那帮助她的人必须和她一条心,甚至是以她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