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士坦丁堡。
“怎么样了?”朱瞻壑看着走出房门的军医,低声开口问道。
“回世子殿下,一切无碍,只是一些皮肉伤再加上心力交瘁所导致的,只需静养一些时日便可恢复。”
“嗯,我知道了。”朱瞻壑点了点头,同时也摆了摆手。
“你先下去吧。”
“小人先行告退。”军医闻言躬身退下。
看着军医慢慢离开,朱瞻壑也是松了一口气。
转过头,看着同样松了一口气的祝三凤,努了努嘴。
“进去吧。”
“这……”祝三凤看了看房门的方向,又看了看朱瞻壑。
“放心吧。”
“那……三凤就先进去了。”祝三凤也没有矫情,低着头,缓缓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的床上正躺着一个半边脸都裹着纱布的人。
“呼……”朱瞻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转过了身子,微微偏头,对着朱凌朱平说道。
“走吧,去地牢。”
……
君士坦丁堡曾经是盛极一时的拜占庭帝国的都城,这里的建筑在功能性方面还是比较齐全的。
这个齐全并不仅限于表面上的,也有里子上的。
比如,地牢。
不过和锦衣卫的诏狱相比,朱瞻壑觉得这君士坦丁堡的地牢还是相形见绌了一些,最起码锦衣卫的诏狱虽然阴暗潮湿,但最起码地面上不会黏糊湿滑。
也不知道是自己进驻这君堡之后一直没使用过也没人打扫所致,还是说这君堡的地牢就一直都是这样的。
“想清楚了吗?”
偌大的地牢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再加上隔音的效果极好,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喧闹声,所以朱瞻壑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突兀。
“是……”沐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