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海!在不影响亚得里亚海和君堡防御的前提下抽调最多的人过去!”
“还有!派个人去通知后面的补给部队!让他们回南州府调人!能调多少调多少!”
“是!”
一连三道命令,让朱凌的心中猛地紧了起来。
他不知道朱瞻壑刚才收到的消息是什么,但跟随朱瞻壑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朱瞻壑真的生气了。
上一次见朱瞻壑生气是什么时候呢?朱凌已经记不清了,好像是……宣德年间那次回顺天府?在长陵面对先帝宣德皇帝的时候?
“朱平……”
随着朱凌的离开,朱瞻壑的语气缓缓地沉了下来,但却充满着压抑的感觉。
“小人在!”
“沐晟那边……找到威尼斯公国的十人团和弗朗切斯科的踪迹了吗?”
“回世子殿下,还……没有。”
“这样啊……”朱瞻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靠在椅背上,双眼闭了起来。
……
朱平静静地站在朱瞻壑身边,朱瞻壑不说话,他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瞻壑突然出声,声音低沉,让朱平这个自朱瞻壑幼年时期就跟随左右长达二十多年的贴身护卫都有些毛骨悚然。
“派人给罗马那边送信,让人把贞德送过来……”
“另外,让人把路易十一世转移走……”
“是!”
……
随着朱平的离开,帐内重新归于平静,这还是朱瞻壑第一次有了战败的阴影。
在他看来,战败是小事儿,他又不是没有打过败仗,去年还损失了五万多的阿三了。
所以说,战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他一直在做的都是挑动欧洲的怒火,看似很不妥,但实际上他都是规划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