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下的棋子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吴王一脉也应该做好了准备才是。
就算是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但最少也得有个心理准备吧?
然而,殊不知,无论是柳升还是李彬、徐亨,他们都是在杞人忧天。
眼前的这一幕场景,不过就是统治阶层的一个交易,只不过相较于普通人来说,这个交易的筹码显得有些惊世骇俗了。
但是,这也同样诠释了权力二字的无情。
权力二字,无情到了连皇帝也可能会沦为交易的筹码,无情到了李彬、徐亨这种从汉王拥趸到吴王拥趸,从未有过二心的人都会被蒙在鼓里。
同样,也无情到了连亲情都会被弃之不顾。
看着宫中的人有条不紊地将那略显寒酸的梓宫接走,李彬和徐亨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了徐亨。
朱瞻壑不在,朱高煦也不在,陈循被认为是最能够代表朱瞻壑的人。
然而,陈循只是回了他们一个安定的眼神,然后就跟着皇太后张氏离开了。
……
很快,快到了超出人们的预计。
朝廷就好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安置朱瞻基的梓宫、整理朝纲,甚至不过短短七天,宫中就开始祭祀社稷坛和太庙,同时由之前的皇后、如今的皇太后孙若微抱着还不能走路的朱祁镇去皇陵祭祀。
这,就代表着新皇登基了。
一个话都说不明白的孩子,就这么成了大明的皇帝,他的母亲成了皇太后,祖母成了大明首个太皇太后。
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条不紊,甚至可以说是平静到了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然而,对这个问题感到疑惑的人,无一不是没有资格进入权利中心的人。
而那些整日在权利的最中心摸爬滚打的人就没有这样的疑问。
因为,他们很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个来龙去脉,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