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朱瞻壑一早的看破了约兰达的小心思,或许不应该这么说,因为他勘破的不是约兰达的小心思,而是人类共通的弊病。
除此之外,历史也一直都是他最好的明镜。
唐太宗所说的“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这句话,朱瞻壑不敢说全做到了,但在以史为镜这一点上……
他最起码成功了一半,而这一半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究其一生都无法赶超的。
“世子殿下。”
离开的简笑很快就去而复返,毕竟他只是去下命令的,又不是亲自去英吉利海峡给王景弘船队传信去了。
“事情都已经吩咐下去了,您看我们要不要顺便向直布罗陀海峡那边也派点儿人,最起码给阿拉贡王国一点儿警告。”
“没必要。”朱瞻壑摆了摆手,然后抬起头,将手中那封墨迹未干的信交给了简笑。
“阿拉贡王国的胆子没那么大,眼下的他们也就只敢耍耍小心思,让我们去抗更多的敌人,从而让他们保存更多的有生力量,至于更大的手段他们现在也不敢耍。”
“而且,你不用觉得直布罗陀海峡很危险,实际上现在的那里是最安全不过的,因为不管是谁对那里动手,阿拉贡王国都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他们还得指望我们帮他们赶跑英格兰人,到时候他们好吞并法兰西王国的土地呢。”
“所以,那边暂时不用管,这边有封信,你派人送去阿拉贡王国。”
“是……”简笑躬身,接过了朱瞻壑手中的信。
“不过……他们能看得懂吗?”
“这个不用担心。”朱瞻壑闻言冷笑一声。
“就算是看不懂,他们也会想方设法地去看懂的,就算是最后不得已派人过来请教我们他也必须弄懂,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任何一封我的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