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可在这里却要经过先后三次的试毒,最终才能端到朱瞻壑的面前。
原因,不言而喻。
毕竟,整个欧洲恐怕都没有一个人不希望朱瞻壑暴毙而亡。
穿的就不说了,朱瞻壑也穿不惯这个时代欧洲的服饰,都是从家里带来的,主要还是住这方面有些特别。
说是住,但其实也不是住,或者应该说不单单是住。
朱瞻壑到底是个成年的男人,肯定是会有需求的,而且此前他为老爷子守孝二十七个月,基本上是严格按照守孝的规矩来的。
现在出孝期都半年多了,他自然也不会再继续像之前那样做个苦行僧了。
不是说他不尊敬老爷子,但逝者已矣,生者还要继续前行。
在这方面朱瞻壑还是比较克制的,毕竟他可不想早死,而且在这里这件事也是比较麻烦的一件事。
在这里,能够送到朱瞻壑床上的全都是没开过封的,这倒不是穷讲究,而是朱瞻壑一再要求这样做的。
欧洲,太脏,也太乱。
关于这一点,从红丝带(是啥病大家都知道)上就能看得出来。
红丝带病的传播方式有限,主要是血液传播、母婴传播和性传播。
关于这个病,朱瞻壑知道的不是很多,他只是知道这病最开始是在猩猩的身上发现的,那这事儿就比较有意思了。
猩猩身上的病,那不可能是母婴传播,血液传播也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也就只剩下一种传播途径了。
朱瞻壑很怕死,更不想让自己的后代全都得这种病,更何况现在的欧洲,危险的远远不只是这种病。
“那些十字军的盔甲收集的怎么样了?”
出了房间,洗漱完毕,朱瞻壑开始吃早饭,一边吃还一边问着身边的朱凌。
“回世子殿下,目前来说能够收集到三分之一左右,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