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瞻壑。
“想来应该是的。”朱瞻壑点了点头。
其实他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因为这是个根本就不可能避开的问题,是迟早的。
在帖木儿帝国如此大范围的使用白磷蛋,对方又那么重视自己,白磷蛋的威力被发现并且引起重视真的不奇怪。
而且,朱瞻壑也从未把这个当做是最后的底牌。
投石车,就算是大型投石车,有效射程也不过两百米左右,而现在的白磷蛋对投石车的威力要求并不高,因为其主要是燃烧伤害,而不是普通投石车那种通过动能和势能造成伤害。
但即便如此,射程也不过三百多不到四百米左右。
朱瞻壑摆了摆手,朱凌迅速动身,登上高台,明晃晃的旗子在朱凌的手中迎风飞舞。
在尼西亚沿海的大明将士迅速调转方向,朝着东北方向而去。
如此的举动让敌人瞬间蒙圈,但他们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因为内这地方实在是太小了,小到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多样化战术的发挥空间。
自始至终,朱瞻壑的目标就是君堡,也只有君堡。
乘坐着那不勒斯王国的船、挂着那不勒斯王国的旗帜,但实际上却是西西里王国军以及十字军的敌人们仓惶的调转船头,似乎是想要组织明军进攻君堡。
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不是说他们行动的晚了,哪怕是只有七百余米的博斯普鲁斯海峡,明军想要度过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够完成的事情,只要想堵截,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
只要让明军不能全部顺利过去,他们就算是成功的。
但是,就在他们动身的时候,在他们的背后却出现了一整支船队,这支船队一看就是训练有素,而桅杆上挂着的明字旗和吴字旗更是让他们闻风丧胆。
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想做,只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