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的时候,不一样去祭拜了你太爷爷吗?能有什么想说的?”
“我和他一样,只不过你爷爷他是成功了,没有人阻止他,也没有敢说他的闲话了,而我只是失败了,被押着来到了这里,进行伱所认为的羞辱。”
“能有什么好说的?胜者王侯败者寇呗,还能有什么?”
“不得不说,您的心态是真的好,在这一点上,可能我都不及您。”
胳膊肘撑了一下柱子,朱瞻壑站直了身体,朝着自己的三叔走去。
“最起码,胜者王侯败者寇这句话,在别人的嘴里说出来多多少少的有一点失败后的嘴硬,但在您的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更多的还是坦然。”
“呵,别逗了。”朱高燧笑着摆了摆手。
“什么坦然?说白了就是无力回天,最后一丝成功的希望都没有了,这不是坦然,是不得不接受。”
“那也已经很不错了。”朱瞻壑由衷的赞叹,这并不是虚情假意。
“这世间多少人,能做到您这地步的怕是没多少,最起码,如果是我的话,我估计也得说一些什么死后化作厉鬼索命之类的。”
“有什么用?”朱高燧晒然一笑。
“我仍然是个失败者,等见了你爷爷还是要被你爷爷骂的狗血淋头,不仅在成就上不及你这个侄子的万分之一,甚至连个正面的形象都没留下来。”
“说吧,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啧啧……”朱瞻壑微微摇头,表情中是满满的赞叹。
“若不是侄儿派人找到了您留在沈阳府的后手,怕是也会被您现如今的这幅样子给骗到了。”
“啧啧,你们是真的行,我万万没想到,一个皇帝竟然和造反者联合到了一起,只为给我下个绊子。”
朱高燧闻言一笑,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更没有被揭穿之后的尴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