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告诉你大宁和开平与河套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
“非要等到河套都丢了,让我们朱氏皇族和赵宋那样被人当羊牵着去北方你才甘心吗!?”
“咳咳……”
朱瞻壑说的愤慨激昂,但朱瞻基却是一片平淡,脸上的红肿他不在意,自己堂弟的愤怒他也不在意,而是兀自喝了一口酒。
“要把大宁让出去没错,但谁说我要放弃河套了?”
朱瞻壑挑了挑眉头,没有说话。
“大宁而已,丢了就丢了,区区瓦剌,今日他们敢收下大宁,明日我就能拿回来!”
“呵呵……”听着自己堂兄的高谈阔论,朱瞻壑冷笑一声。
“谁给你的勇气?倘若换做我,我都不敢说能够拿回大宁,只能通过手段徐徐图之,你哪里来的自信?”
“你给的。”
……
朱瞻基一句话让朱瞻壑顿时语塞。
“怎么,忘了?”朱瞻基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堂弟。
“当初,是你向爷爷进献羊毛之策,直到今日,羊毛都是朝廷和草原互市中的一类货物。”
“过度放牧,会让丰美的草场变成贫瘠的戈壁滩,而羊会啃食草根,加剧草场的退化。”
“这都是你说的,难不成忘了。”
“呵呵……”朱瞻壑摇头失笑。
“我是真不知道该说你无知好,还是说你初生牛犊不怕虎好。”
“羊毛被纳入朝廷和草原的互市多久了?八年了吧?”
“你是从皇太孙一路走过来的,爷爷在的时候虽然没让你处理政务,但大伯处理政务的时候你没少看吧?有听到草原的这类消息吗?”
朱瞻基闻言一愣。
“想要用一个策略的时候,你首先要了解这个策略被使用的前因后果,以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