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战。”
“还说这是什么大兴之势的征兆,呵呵……结果呢?”
“兴,的确是兴了,但是呢?和你挑选的这个继承人,和你的好圣孙有什么关系呢?”
朱瞻壑的声音并不高,但在这寂静到落针可闻的祾恩殿中,朱瞻基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堂弟,脸上竟然泛起了几分期待的表情。
他期待,自己这个堂弟再说一些,说一些能够让他感觉舒服的话,而不是让他心生惊恐、愧疚、不安……等各种情绪的话。
然而,越是在这种情绪下,听到的话往往是最不想要听到的。
“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朱瞻壑仍旧看着老爷子的灵位,并未转头。
“当初,爷爷给了我两份遗诏让我选,一份是太子的登基诏书,一份则是废长立幼、易储的诏书。”
“说实话,当初我是很想拿那份易储诏书的,不是我对那个位置有多执着,因为我知道我这种人,这辈子都坐不上那个位置。”
“就算是强行坐上了,等待我的要么是天下士子的口诛笔伐,是天下藩王的蠢蠢欲动,也是大明外敌的共同联合。”
“要么,就是我被那个位置死死地困住,在一种看似至高无上,但却人人非议,甚至是人人唾骂的环境下度过一生。”
“我的一生,不应该是这样的,因为我是特殊的,是和你们不一样的。”
“你们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到,甚至能比你们更优秀。”
“什么狗屁文官,我虽是汉王之子,但考成法、即时候补、摊丁入亩这些法子不都是我提出来的吗?哪一个不是革世之策?”
“但是我能做到的,你们却做不到。”
“不说自秦汉伊始,就算是从上古来算,我自认为我朱瞻壑也不弱于任何人!”
“铁木真又怎么样?他打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