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戒备。
但很快,一个人出现将其带走,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不见,忽兰忽失温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然而,忽兰忽失温城北的营帐中。
“不可能!”马哈木的眼睛眯起,窄小的缝隙中露出点点阴鸷的光芒。
“让我们去送死?一石二鸟之计啊,你是觉得我们傻吗?”
对于眼前人的提议,马哈木是连听都不想听。
朱瞻壑那个小崽子,现在谁不是谈之色变,更别说是去触他霉头了,自己是想让那小子赶紧死没错,但是却不想把自己搭上。
如果非要说把自己搭上也行,但前提不仅要保证朱瞻壑能死,还得保证他的儿子和孙子能够和现在的他一样,在瓦剌处于主导优势。
不然的话,他宁愿就这么僵着,反正现在朱瞻壑还没有针对草原的意思,而且他马哈木在瓦剌不说乾纲独断,什么都自己决定,但这话语权他也得占个七成,甚至是更多。
如果一场把自己都赌进去的局,最后的结果反倒是让自己这一脉失去了主导的地位,那他宁愿就这么畏缩着。
“顺宁王不要慌,我们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有多麻烦的,作为盟友,我们不可能就只给贵方这么一点点肉渣子。”
斗篷之下传来轻笑声,黑衣人微微侧身,指了指南方。
“难道,鞑靼旧地那些丰美肥沃的草场,顺宁王不想要吗?”
“滚!”马哈木言简意赅。
“别拿这些有的没的的来糊弄我,鞑靼旧地?哼哼……”
马哈木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站在大帐门口看着南方。
“倘若我真的把朱瞻壑那小子给弄死了,最先乱起来的就是你们南明,到时候你们还有能力掌控鞑靼旧地吗?”
“哼哼,恐怕你们不仅掌控不了,还得在防着你们南明吴王北上的同时,也得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