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明显了。
而羊毛的处理又需要用到大量的火碱,火碱方面一向都是吴王这边出的。
所以,想要打探消息,不是不能,只是有些难。
“没必要。”朱瞻壑摆了摆手,脸上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不是高兴,也不是难过。
“这件事,我大概能猜出来一点,或许和现实有些出入,但想来应该相差不多。”
“再说了,纪纲都被拿出来用最后一次了,想来这里面的事情也不小,不是随便打探就能够查得到的。”
“不过,倒是可以给朝廷发个消息,就说咱们这边需要御寒的衣物,让朝廷那边的羊毛贸易抓点紧。”
“是!”
简笑躬身退下,而朱瞻壑则是靠在椅背上,思考着最近的事情。
他还不知道顺天府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自己的大伯将纪纲这个棋子给当做踏脚石给用掉了,他只知道肯定是和朱允炆有关。
至于羊毛贸易,他只是给自己的好大伯提个醒,告诉他,现在已经过了老爷子的永乐年号了,也该对草原动动手了。
朱瞻壑并不指望自己那个以仁厚闻名的大伯会以刚猛的手段进攻草原,但这也不代表就不能对草原动手了。
比如说,可以打着仁义的旗号,放宽对草原的交易,这一来可以加强对瓦剌实力的刺探,二来可以促进羊毛贸易。
羊毛贸易这都已经建立好几年了,草原是个什么情况朱瞻壑不知道,但想来多多少少也是应该有效果的。
不过,这只是朱瞻壑给自己那个大伯的建议罢了,至于他自己倒是很无所谓,因为他也不是非要羊毛不可。
在大明是有棉花的,羊毛衣物也从来都是贵族享受的东西,也就这两年吧,羊毛贸易的量慢慢的上来了,价格慢慢的下去了,才开始慢慢的走入寻常百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