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两广一带和巴蜀川渝的天都得变了!
到时候别说是自己那个本就暴躁的堂兄了,朱瞻壑估计自己那个以仁厚闻名的大伯都得炸毛。
……
对于自己弟弟的话,朱瞻壑没能第一时间给出答案。
用过晚膳,朱瞻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了自己的殿前。
“还在头疼呢?”
朱高煦拎着酒壶,从侧门进来,走到了自己儿子的面前。
今天的事儿,无论是朱瞻壑还是朱瞻圻都没有跟他说过,但是他还是听到了,算是凑巧知道的。
“有一点儿。”朱瞻壑点了点头,接过了自己父亲手中的酒。
“这瞻圻啊,光是给我出问题,而且还都是难题,不难的都不找我!”
“其实你没必要烦恼。”朱高煦笑了笑,抿了一口酒。
“一个女人,一门亲事而已,现如今,想要和咱们家攀上关系的人有的是,不差这一个两个的。”
“虽然是瞻圻不是你,但你这两年给瞻圻的担子也不轻,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到时候我让人散个消息,给瞻圻好好地挑一挑,或者让他自己挑也行。”
“别了。”朱瞻壑摆了摆手,沉沉的叹了口气。
“瞻圻吧,命不是很好。”
“小时候就出了那码子事儿,偏偏动手的还不是别人,是您亲自动的手,这让他恨了您快十年了。”
“在他的童年里,虽然只是丧母,但对于那个时候的他来说,和孤儿真的是没什么区别,甚至比孤儿更难受。”
“现在好不容易长大了,我想着是给他加点儿担子,也给他存些家底儿,让他以后的日子好过一些,最起码让某些人别打他的主意。”
“他可倒好,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了沐二叔的闺女。”
“您说啊,他要是看上沐三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