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那我信,这些年二叔的确是没有什么大动作,甚至是一改往日的脾性,安静地治理着瞻壑打下来的那些地方。”
“但是瞻壑呢?您怎么能保证他没有那个意思!?”
“因为不管瞻壑有没有那个意思都是一样的,他不会像你想得那样成为你爷爷的接班人。”
朱高炽轻叹一声,虽然知道这不是一般人能够看得清的问题,但多少还是对自己的儿子看不清而感到些许的失望。
“瞻壑从永乐八年开始就屡立奇功,可以说整个中原历朝历代都找不到几个能和他相比的人,但正是因为这样,瞻壑才更没有那个可能。”
“你不信任瞻壑,那我们就按照瞻壑是奔着那个目标去的来算好了。”
“瞻壑屡立奇功,为大明打下了大量的疆域,靠的是什么?是铁血的手段!是无差别的屠杀!”
“这样的人,的确是深得武将的崇敬,但只有在开疆拓土的时候才需要武将,治国,甚至是治世,靠的是文臣。”
“大明现在立公羊学为官学,大一统和大复仇思想盛行是没错,但大一统和大复仇不代表着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征伐,可以肆无忌惮的杀戮,可以肆无忌惮地消耗大明的国力。”
“还记得于谦吗?”
“于谦?”朱瞻基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想到了。
“您是说前年的新科进士,在爷爷赐宴时喝醉了酒,在宴席上大放厥词,让爷爷收敛好战之心,与民更始,施恩于天下的那个?”
“对,就是那个。”朱高炽点了点头。
“于谦此人,虽然言辞激进,但却也算是新科进士中的翘楚了,也是代表。”
“你爷爷这两年都做了什么?无非就是防范瓦剌和东察合台汗国,征讨建州叛逆,仅仅只是这些就让那于谦这么说,那瞻壑呢?”
“是!我承认!公羊学盛行之下的大明有很